信念就像無限蔓延的枝蔓一樣
會隨著自己的心選擇朝上攀登
或是向下壓迫
堅持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享受其收穫
不一定是好,但也不見得就是壞
然而,無法堅定的信念就只能是招致自我的崩潰
即所謂的失敗
不見得非得是種信仰
就只是個信念
一個堅不可摧的意志。
會隨著自己的心選擇朝上攀登
或是向下壓迫
堅持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享受其收穫
不一定是好,但也不見得就是壞
然而,無法堅定的信念就只能是招致自我的崩潰
即所謂的失敗
不見得非得是種信仰
就只是個信念
一個堅不可摧的意志。
信念就像無限蔓延的枝蔓一樣
會隨著自己的心選擇朝上攀登 或是向下壓迫 堅持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享受其收穫 不一定是好,但也不見得就是壞 然而,無法堅定的信念就只能是招致自我的崩潰 即所謂的失敗 不見得非得是種信仰 就只是個信念 一個堅不可摧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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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有著太多的悲傷
對於活在當下的我們究竟能做些什麼? 或是,我們是否徹底遺忘了什麼? 悲傷並不會因我們的遺忘而消逝 因為有著悲傷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無法得到安慰和救贖的可憐靈魂又該何去何從? 慾望不能奪走一切 但遺忘也不能掩埋一切 在和平的安撫之下,是否有著更多不被注意的孤獨存在? 無法獨自生存的孩子又該到哪尋求依靠? 破壞一切美好的夢即是欲望 剝奪生存權利的也是欲望 到頭來,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 猶如黑洞般的慾望永無止盡地在侵蝕著這社會的希望 最後僅剩的孤魂只能懷抱著悲慟徘徊不定 人們繼續創造更多的黑色歷史 並將其美化成試圖掩埋一切事實的童話 遺忘彷彿已成了現代的強心劑 太多的悲痛後面有的只是血與淚 但人們將繼續創造更多的悲劇 而這些故事也會繼續謠傳著 這無止境的黑色童話最終仍會被人們所遺忘 活在當下的我們究竟有多少人會真正記取以往的教訓呢? 或許,人是因為傷心才會變得溫柔,也因為受傷而變得堅強。
若時間靜止了,心,是否也會跟著停止? 而淚水,是否會有流乾的一天呢? 若是淚水真的流乾了,是否就會變成沒有心的人呢? 還是,血將取而代之地繼續流呢? 而溫柔,是否也就是所謂的堅強呢? 那看似溫柔的眼神,是否將悲傷給隱藏了? 也許,溫柔就是種悲傷,而悲傷也或許是某種意義上的堅強吧。 每個人心底深處都有個已上了鎖的潘朵拉之盒
而鎖上的是那來自最黑暗、最深沉的自我 是乾脆地接受──「最完整的自己」呢? 還是就這樣一昧地否定──「那隱藏於真實之下的不完全」呢? 擁抱那來自黑暗的真實也不是那麼容易呢 就猶如接受某些事一樣地不是那麼容易 所以 該接受、承認嗎? 尤其在看過、感受過後 那看似平靜之下的洶湧潮流中 隨著水流飄蕩至遠處 那傷痕累累的半魂啊 終究還是會接受的吧 那既陌生卻又熟悉的另一個自己 最真實、也最完整的自我。 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藏著等待時機將自己給吞食殆盡的魔鬼
那是我們永遠無法忽視亦無法抹滅的存在 它就是我們的心魔 它蟄伏於暗處等待著時機 一旦逮到機會便會像隻飢餓已久的惡狼 將我們連骨也不剩的吞食殆盡 我們毫無反抗的能力 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它吞吃著我們的血與肉 儘管我們的意識不斷地在叫囂 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連骨都不剩 它是蟄伏於我們心底深處的心魔 可悲的是我們永遠無法忽視、也無法抹滅它 在這不停晃蕩的思緒中
不斷被動搖著的信念 如今像碎了一地的玻璃 不堪的黑色波動 明亮的白色之光 想獲得救贖的罪惡之手 如今也頹然垂落在地 殘敗的花蕊 衰落的羽翼 失敗者的淚水 是啊 在這崩毀的彼端 還能像嘲笑著現實的那時一般嗎 吶 你什麼都不明白啊 我的聲音 你聽見什麼了嗎 那重重垂落在地的手 始終什麼也都沒能抓住 吶 你還是什麼都不明白啊 什麼都不知道的你 想要救贖這樣的我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啊 就是這樣的沉溺於黑暗的我 既是如此渴望希望之光 又如此沉溺於毀壞之闇 吶 我想抓住的究竟是什麼呢 吶 這就是所謂的現實喔 四處充滿了腐敗味的世界啊 殘存在這的一線希望 有時候還真想就這麼毀了呢 白色的偽裝掩飾著所有的謊言
融入黑暗的心被分割為兩半 一黑一白的存在絕不是善與惡 而那被黑夜所壟罩的世界......正在崩潰 知道走到盡頭的人會如何?又能如何? 午夜後的黑色迴廊之盡頭處是夢的彼端 是墮入名為永遠的夢境之彼岸 永遠無法再回頭的生命 在迴廊上殘留下的只是綿延不斷的苦痛悲鳴 心,被分為兩半 若其中一半被吞噬了 那會如何? 無意間裸露出的是那毫不在意任何一切的冰冷 世界就算崩壞了也只會嘲笑著這一切的另一半 即使是親手毀了也好 那永遠的夢就埋葬在那黑暗的迴廊之盡頭 無法再回頭 亦無法再去觸碰 被刻上禁忌的枷鎖 將永遠地鎖上並遺忘 或許 那將是只有神才知道的最終世界 只有苦痛的世界 就如那貼滿神愛世人的電線桿吧 無法分割為二的秘密 與被分割為二的心 就如那無法受到救贖的羔羊 就這樣墮落吧 帶著罪孽永遠地埋葬在夢的彼端 永遠也別再醒來了 |